，也是因为她们有很多地方都相似，最相似的地方就是要脸。

“”要脸的表现就是好学生的担子很重，有种偶像包袱的感觉，而她要脸的表现就是不肯低头，“”也同样。

她们是两个倔种，所以会从学生时代曾经无话不谈的好友走到这一步并不奇怪。

倔种就是不想低头，仿佛低头就输了。

可是不低头，两个人就散了。

钱小凡一点也不想低头，可是又舍不得。

她知道“”是个多好的人，除了倔一点，其它地方真的没毛病。

而且，对方也先向她低头了，在她父母离世的那一年，好学生的“”总是冒着迟到的风险来给她送早餐，催她去上学。

没有了管她了。

“”在管她。

虽然“”又严酷又嘴毒，骂人没有一个脏字，但是那个时候她真的是钱小凡唯一的心灵支柱。

但是，当时钱小凡其实一点也不想去上学，就想沉浸在那些情绪里面。

她觉得反正爸爸妈妈已经离开了自己，那自己就这样下去好了，未来不重要，读书也不重要。

一直沉沦下去挺好的，至少这样一来就看不见这个世界本来的样子，也不会太过痛苦。

清醒的人，更容易感到痛苦，反而浑浑噩噩的人，能感觉到自己生活得更舒服一点。

钱小凡不想清醒。

是“”像个暴君一样把她拉出来。

出来后，她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还是有阳光的，爸爸妈妈也不会希望她获得像一直阴暗的小老鼠。

钱小凡：谢谢你

：怎么了？

钱小凡笑了一下。

钱小凡：我觉得你真是很好的人，想和你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