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门口看的真真切切的。你们别想再骗老子。我上前去理论,那老娘们还笑我,还说我媳妇的嫁妆都在她手里捏着,让我好好孝敬她,不然就不给我媳妇嫁妆。”
说着不够解气,他又用蒲扇般的手掌狠狠地在桌子上拍了下,继续嚷嚷道“你们家要是穷,直接跟我说,我借你们就是,我也不图我媳妇有多少嫁妆,就是她一点嫁妆都没有,那她也是我媳妇。我来给她出嫁妆,可是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话音未落,却听到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一同往发出声响的地方看去,却见原本安泰座位边上的小几,一阵轻微的摇晃,最后哗的一声,散落成了一对木屑。
碎的不能再碎了。都不能拼接出一个完整的形状来了。全变成了手指头长短的小木桩。碎的真够彻底的。
乌雅安泰愣住了,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不会叫我赔吧?
一回头便看到老人家一脸铁青的模样,安泰慌乱的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你家的桌子那么的不经拍,我……我……我就拍了两下…………”在老人瞪过来的恶狠狠的视线中,安泰吓得一阵尿急“三……三下?大不了我帮你在做一个桌子好了,保管比这结实!”语气越发的心虚起来,最后却变得理直气状的掩饰到。
乌雅安泰一脸的破罐破摔,却又心疼着桌子的钱,对于苦惯了的他,让他花钱,比要了他的命还痛。当然,对额娘、妹妹、媳妇花钱就另算了,那些都是必须的,少不得,安泰只会嫌弃他们花的少了呢。
于是,上门找茬的乌雅安泰就灰溜溜的被留了下来,重新给佟府做一张桌子,做不好,不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