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很是发愁。
愁沈初雪的木讷,又愁沈初雪的不解风情。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可奈何地道,“沈道君这时候不应该道歉的。”
“?”
“应该抱住我,同我说不用怕,有你在。”
“???”
沈初雪瞪大了眼睛,眼里的平静像被震碎了一般,一点点地往下剥落,只剩下不敢置信与不解。
同他人肌肤相亲地相拥,并且说这种暧昧不明的话。
沈初雪是万万做不到的。
可偏偏江浪要他这样做,一时之间,沈初雪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才好。
江浪很喜欢看见沈初雪这种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于是高兴地哈哈大笑了起来,“沈道君别这样看我啦,我开玩笑的。”
看见江浪笑脸,沈初雪总觉得有些刺眼,他张嘴问道,“开玩笑是不能当真的意思吗?”
江浪寻思这位古板的道君莫非连开玩笑都听不懂吧?
于是,非常好心地点了点头,“嗯,当然,开玩笑做不得真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沈初雪又滞住了,他自己都道不清说不明为什么会觉得些许不快,但也只是些许而已,世间并没有什么可以影响不寂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