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之绝对不会把他女儿轻易嫁给我,我明日也不用自己亲自去碰一鼻子灰。徐敬之不好对付,对付他的女儿可就简单多了。”温止礼的眼神平静,仿佛要求娶人家女儿的人不是他自己。
禾洛了然,一个情绪如此内敛的男人,怎么可能在乎她一个工具的喜好。自己那一刻没有自作聪明到认为他会把决定权交给自己真是万幸。
这件事也让她进一步明白,这个男人不是她该触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