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性不多,这次是沈喜桃,下次是不是要轮到自己媳妇了?
“你可别沾酒啊,还喂奶呢。”
“我能不知道,我以前也没参加过。不是,以前就没听说过还有酒会。”那玩意不是许多年后才盛行起来的吗?
两人聊了许久才挂电话,石芸榴在下面喊着快点下来喂奶,沈喜梅应了声,起身时不放心又坐回去打了电话给盛开。
盛开不在家,他家里住家保姆接的电话,说盛开今天也去参加酒会了,沈喜梅才放心下来。
盛开到场了自然会对姐姐关照一二,他是县委书记,县城一把手,有他的庇护,想来不会有人敢为难姐姐。
沈喜桃也是这么想的,虽然她处处防着盛开接近沈喜梅,但是看到他在现场内心放松了不少,又带了司机在院子里头等着,也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了。
也历练了这么多年,这种场合还是游刃有余的,不过酒喝了不少,脑子却是清楚的,自己感觉有些高了的时候便推脱去了卫生间,争取了段时间得以喘息。
后面喝酒也克制了许多,不过主办官方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何况人家酒都让侍者送到手上了,沈喜桃一边一口闷了一边想着总算长见识了,这种场合以后还是能避就避吧。
酒会交际还是有点太过了,也只有她家男人好说话,旁人家的媳妇怕是不被允许出席这种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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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喜桃感慨了一番做女人真难后,因为同主人家道过别了,踉踉跄跄走着打算离开了,在走廊拐角却撞到人身上,还不待看清是谁,迷糊着歪下身去了,人事不知。
……
沈喜梅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一晚上睡得不安稳。
半上午,打电话到饭店,一直没有人接听,后改拨了前台的电话,说沈喜桃还没有回来上班。
正准备打个电话问问盛开,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
说一辈子再不回安兴镇状元屯的张寡妇带着两个孙儿出现在江家。
一见沈喜梅出来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似得上前抓住她的手:“喜妹,你救救你姐夫,他不能坐牢。你家那口子是军官,能说得上话,我们丰年身体不好,可不能关到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去……”
沈喜梅闻言慌的往张寡妇身后看:“姐夫怎么了?我姐呢?我姐哪去了?”
“公安局的人早上将你姐夫带走了,说他打了县委书记,还将饶家丫头打得重伤住院,这都是污蔑啊,丰年多乖巧善良的孩子,怎么会打人呢,他那身板能打的了谁?”那可是县里最大的官,张寡妇早就六神无主了。
没听到沈喜桃的消息,沈喜梅忙的拉过张壮壮,“壮壮,你妈呢?”
两个孩子也吓得不轻,壮壮到底大了几岁,还能说清楚:“爸爸被警察带走了,妈妈说让我带着弟弟在家,她去找人打听。”
然后小声补充道:“昨天晚上我和弟弟跟着爸爸回了学校,后来饶阿姨来找爸爸不知道说了什么,爸爸脸色很难看,连衣服都没换就跟着走了,后来我和弟弟睡着了,早上警察就来了。”
张寡妇年纪大了,早睡早起的作息,她连儿子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这会只知道哭了。
沈喜梅听说沈喜桃没事,松了口气,让石芸榴照顾几个小的,她上楼去打电话。
盛开家的电话这次没通,沈喜梅只得打给交通公司上班的顾建国,让他先去政府楼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沈喜桃,得到应允后才打电话回村里,让父亲兄长赶紧过来。
然后她也顾不得自己还没有出月子,从饭店叫了车过来,直奔县城去了。
到县城和顾建国碰上头,对方并没有找到沈喜桃,沈喜梅转而一想,让顾建国开车带她去盛家。
听张寡妇话里的意思,张丰年应该是将盛开打伤了,既然政府工作人员都没有说书记住院了,那么人应该在家里。
沈喜桃这时候确实找到了盛开,在盛家。
昨天晚上她在县城新开的东口口大酒店参加酒会失去意识,最后在酒店房间被惊醒,第一时间入眼的是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