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很可能就隐藏在洪兴内部。
“宾哥,你觉得这件事是谁干的?”蒋天养走到韩宾身边,低声问道。
韩宾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天养哥,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但我觉得,我们内部肯定出了问题。
骆驼老奸巨猾,不可能无缘无故对我们动手。
他一定是抓住了我们的什么把柄,或者..有人给他提供了什么情报。”
“情报?”蒋天养眉头紧锁,“难道…我们有内鬼?”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寒意,仿佛一条毒蛇,正悄悄地盘踞在他的心头。
与此同时,乌鸦正秘密地进行着他的下一步计划。
他联系了几个小帮派的头目,在一家隐蔽的酒吧里密谋着什么。
昏暗的灯光下,他们的脸庞显得阴森而恐怖,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乌鸦哥,这次你打算怎么做?”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低声问道,他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刃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乌鸦阴险地笑了笑,露出满口黄牙。
“很简单,继续给洪兴添乱。
我要让他们焦头烂额,自顾不暇!”他拿起酒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的液体如同鲜血一般,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我要让蒋天养知道,得罪我乌鸦,是什么下场!”他猛地将杯中酒泼在地上,猩红的液体在地板上蔓延开来,如同一条蜿蜒的毒蛇,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就在众人积极调查真相,试图平息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时,一个神秘的身影,悄悄地出现在了洪兴的地盘上……
他走到一家麻将馆门口,停下了脚步,抬头看了一眼招牌,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夜幕低垂,霓虹灯闪烁着暧昧的光芒,将街道渲染成一片迷离的红蓝交错。
喧闹声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平静,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位于油麻地的一家洪兴外围堂口——“兴义堂”,此刻却打破了这份寂静。
一阵刺耳的玻璃破碎声划破夜空,紧接着是桌椅翻倒的巨响,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呻吟。
兴义堂内,原本热闹的麻将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乱。
几个黑衣人手持钢管、砍刀,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下手狠辣,毫不留情。
惨叫声、怒骂声、桌椅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暴力而血腥的交响乐。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青年,也就是兴义堂的负责人肥仔强,此刻正惊恐地躲在桌子底下,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兄弟们一个个倒在血泊中,却无能为力。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他几欲作呕。
“别…别过来…”肥仔强哆哆嗦嗦地求饶,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一个黑衣人狞笑着走到他面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肥仔强,有人要你好看!”黑衣人举起手中的钢管,狠狠地砸了下去..
袭击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警笛声由远及近时,黑衣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地狼藉和刺鼻的血腥味。
街道上,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头戴礼帽的男人,看着远处的火光和闪烁的警灯,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
“好戏,才刚刚开始.….”他低声自语,然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而沉重的气味,那是陈腐的啤酒味、香烟味和刺鼻的血腥味混合而成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兴义堂闪烁的霓虹灯招牌在破碎的家具和地板上粘稠的深红色血泊上投下了长长的、扭曲的影子。
林俊跨过一张破碎的麻将桌,脸色严峻。
这场景可不只是混乱,简直就像个屠宰场。
他蹲在一具蜷缩的尸体旁,那人的脸扭曲成无声的尖叫状,一只毫无生气的手中还紧握着一张扑克牌。
“这可不是东星那帮人平时那种粗制滥造的手法,”林俊喃喃自语,声音虽小,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吉米仔平时那张欢快的脸此刻变得苍白而憔悴,他点了点头。
“是啊,俊哥。
太有条理了。
太……有效率了。”他小心翼翼地用鞋尖拨了拨一把丢弃的蝴蝶刀。
“而且这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