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与人争斗,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跟凡人又有什么区别?”
“人生短短几十载,向天地借这一副肉身,不是正该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吗?”
江纭说的话,是虞小汲曾经认可的为人处世之道,直到今天,虞小汲都是这么想的。但是,当江纭用同样的话来劝说虞小汲,虞小汲只觉得胸口闷得很,一口气喘不上来。
“你呀!”
江纭伸出手指,轻轻在虞小汲额上弹了一下,“自己说起大道理的时候,有模有样,劝别人的,倒是双标的很。”
虞小汲脸上一红,扯过被子想把脸遮住,结果江纭不让,两人闹腾了一会儿,把那股闷气渐渐散了。
次日,大家都睡了懒觉。
昨晚已经说了,冰箱里还有食材,谁要是起得早了,饿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所以,作为主人的木获不需要早起。
崔什殷作为一只小猫咪,本来就有不用早起的特权。
她窝在木获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毛茸茸地蹭得木获心里痒痒。
木获忍不住轻轻揪了揪猫耳朵,“阿殷,你在做什么?”
崔什殷抬起头,蛮横地反问:“怎么?只需你吸猫?不许本猫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