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身为一国之君,无论怎样对我,微臣都不敢有任何怨言。”付不值的声音还算平静,“可微臣还是有一事想不明白。之前微臣在月老祠被刑部的大人们怀疑,陛下在昏迷中依旧能拖着病体,解救臣于牢狱之间。如今,”付不值眼睛滑向坐在太师椅上面色红润的楚煜,“如今陛下身体康健,纵然怀疑我给陛下喂下的那药有问题,也得依照事实,讲究个真凭实据吧? ”
“真凭实据?若非上神保佑我大楚洪运齐天,太医院院首妙手回春,你当陛下她还有命在?陛下当着你的面服药吐血,这般铁证难道还不够么?难道非要将她置于死地,你个逆贼才肯承认?你们草原人当真都没有心的吗? ”
一侍卫实在气不过,破口大骂道。楚煜止了他上前抽刀砍人的动作,淡淡瞥了刑架上的付不值一眼,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可我要真想谋害陛下,早在月老祠中那老道发难时便可以得手了。之后无论是装作无事发生还是直接遁走,都可以保得自己性命无虞。何必又要在大殿上演那一出,好教你们抓个现形,关入死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