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家娜娜比怎样?”
张玄心想这女人真是争强好胜。
“跟她还是比不了,她年纪轻,天生丽姿,”看罗洁撅了下嘴,就笑,“你要年轻五岁,跟娜娜比就不差了。”
罗洁比谭娜也大了十多岁,听他这话,也算是夸奖了,就吃吃地笑:“你就嘴巴甜,难怪徐总会让你做她秘书。”
“可不是她愿意的,是徐汉天看上的我,”张玄想这事也不算什么秘密,“我在刘家沟救了你们,徐汉天奖励我,看我也是大学生,就让我做徐总秘书,还有一段试用期。”
罗洁想起那天的事,心有余悸,要是张玄晚到一分钟,她就要被那些刘家沟的暴徒侵犯了。
车平稳的停在她家楼下,张玄轻拍她的腿,试试弹性,罗洁瞥他眼,嗔道:“你在耍流氓。”
“你不也没反抗吗?”
将车停稳,两人就一前一后往楼上走,罗洁走前面,张玄拿手机当电筒。这才发现,罗洁虽保养得当,可到底还是三十出头的女人了,已有了些小腿肚,腿部的肌肤,朝上的还好,朝下的,由于座椅等等的摩擦的关系,已有点褶皱。
但还不算明显,主要是张玄的眼睛太毒,才会发觉这些细节。
罗洁开门按灯,屋里顿时传出一股药味,张玄嗅了几下,就清楚是用来做什么的。
“老关早上熬的药,开了窗药味还没散掉。”
罗洁无奈地说,看张玄左顾右看,她又说:“下午我让他搬出去了,我们能好好谈谈心。”
张玄撇嘴一笑,是谈心还是谈别的,这可不好说。
罗洁走到卧室拉开衣柜看了看,就说:“真搬走了,衣服都不在了。”
张玄走到沙发坐下,将电视打开,节目正在预热房车节的事。搞地产有金九银十的说法,这都九月了,房车节定在月底,一共要进行一周。每年都会推出些折价房,大家都很关注。
罗洁给她倒了杯水,就挨着他坐,她身上的香水味,倒让药味不那么刺鼻。
“老关他那是外伤还是内伤?”
罗洁原想跟他好好聊聊,被他这一问,先是一窒,就叹气道:“要是外伤,他倒是能死了这条心了。却是外面没伤,里面受了些伤,再加上心理因素,就不成事了。”
“医生开药也没用?”
“没用,说是一半要是心理因素的话,会有抗药性。”罗洁摸着水杯,想起老关的事,就让她愁眉不展。
好在一切都要过去了,三十多岁的女人,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由于罗洁相貌身材都保持得好,还是很有市场的。
“老关要是内伤的话,说不定还有救,心理因素就难了,”张玄喝了口水,看她靠过来,伸手揽过去,搂住她肩膀说,“他既然搬出去了,你也说要离婚了,就再找个好男人过日子。”
罗洁靠着他,嗅着他的男人味,双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环在他的腰上,脸一转,就贴在他胸前。
“你是好男人吗?”
这话说得太露骨,张玄手掌从肩上挪下来,到她腋下搭着。这地方手再往里一伸,就到她那两座山峰上了。
“我不是个好男人,”张玄笑说,“你认识我也没多久吧?”
罗洁昂起头说:“你救了我……”
“我当然会救你,你怎么说也是我同事吧。”
被她抱着,张玄也心情激荡,要说没动静,也不是,等罗洁将手滑下去,他就嘴一撇,看她一脸吃惊,又好笑道:“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罗洁惊呼道,“你怎么……好大。”
张玄被她说得心潮翻涌,将她抱到腿上,她便脸上浮起一层红云。
她也好些年都未经人事了,家中老关不成事,她等于守了个活寡,就是婚前跟婚过几个月享受了做女人的乐趣,后来就守着一条癞皮蛇。
啥时候都是软乎乎的,还不如一根小黄瓜呢。
被张玄这一抱,立时血气上涌,浑身都烫了起来。
仰起脸便要索吻,那樱红的嘴唇,让张玄也无法视而不见,低头一碰,便挤在一起。
这房子里的药味像是一时都消失不见,到处都充满了糖味,罗洁干脆面对面跨坐在张玄的腿上,边跟他亲吻,边感受着他那涌动的火热。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