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丽不为所动,让鸣空鸣喜跪下,就一摆手,那老尼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藤条,唰地一下就打在鸣空的背上。
鸣空咬牙不敢叫疼,可等连抽了五下后,她额角的冷汗就流下来了。
徐嘉儿也看得愣住了,可她张张嘴,也不好说什么。
“鸣喜!”
一共十鞭,张玄都瞧到那僧袍下的背上都出血了,他皱了下眉,再听玄丽喊鸣喜,他就站起来了。
“玄丽老尼,人是我带坏的,你要抽她,先抽我好了。”
“你一身的伤,我要抽死了你,还不好交代,哼!她是我庵中女尼,知法犯法,我抽她是为了警示众尼,你少逞英雄。”
玄丽一喝,那老尼就挥藤鞭打在鸣喜的背上。
鸣喜身子比鸣空要单薄,没两下背就出血了,张玄歪了歪嘴,才坐下来。他知道,这玄丽不单是为了让鸣空鸣喜知错,还是为了弄给他看的。
“你妈是个变态!”
徐嘉儿瞪了张玄眼说:“不许说我妈坏话,要不是你带坏她们,怎么会……”
咚咚咚!
她话还没说完,外边庵门那就传来拍门声,这边还在抽打着鸣喜的老尼就愣了下,这天都快黑透了,怎地还有人来拍门,难道是旁边村子里的?
“开门,借个地方住!”
还是个男人!?
这还得了!
玄丽顿时起身,抬抬下巴,让老尼打完最后一鞭,就去开门。
这里大殿里的尼姑都翘着脑袋去瞧大门那,张玄也和徐嘉儿走到院里的大槐树边。
“施主……”
“借个地方住,那村里太冷,晚上烧火也止不住冻,你这边庵里听说有地炕?”不等老尼出拒绝的话,就推门进来四个人。
两男两女,那两男的一高一矮,高的快接近一八五,矮的却才一七零。穿的都是极厚的防寒衣,头上还戴着棉帽,却是极为精神的样子。背上背着旅行包,手里还拿着登山杖。
高的长得也很精神,宽脸阔嘴,浓眉大眼的,看着就是帅哥。
那矮的却长了张扁脸,像是把铲子,下巴突起,在左下巴上还有颗痔,有点猥琐。
那俩女的倒都是美女,个头都在一六三上下,身材都很匀称,一个留着齐肩长发,一个留的却是及耳短发,长发染成了金色,短发却染成了红色。
美中不足的是,这俩个美女,都带着些轻佻风尘味,眼睛如水一般,一转之间,就带着无尽媚意。
但比之念彩衣那种从骨头里媚出来的水意,差了不知好几层。
从庵门往外看,能瞧见一辆黑色的suv,天黑了,倒瞧不清是什么牌的。
那高富帅一进来,先看到站在槐树下的徐嘉儿,眼睛便是一亮,微笑着要上前打招呼,就被那老尼拉住:“你这位施主怎么搞的,我们这是庵院,男施主不能进来借住。”
“那他呢?”他倒极快的发现了靠在树上的张玄。
“我睡车上。借吃一顿斋饭这就出去。”
张玄跟玄丽老尼那是内部矛盾,这四人却是外部矛盾了。别说不能让他们住,这青溪庵的客房就两间,一间住了徐嘉儿,剩下那间也被人订了,晚些那人就要回来。
那高富帅却以为是老尼是要讹钱,就张嘴一笑:“香火钱到时少不了你们的,借住一晚上又有什么不能的?”
“不行就是不行,你们出去。”玄丽老尼沉着脸走出大殿,那些年轻的尼姑都跟在后面。
鸣空鸣喜背还痛的,也跟了出去,背后的血都粘着僧袍了。
“哟,还没瞧,这样荒僻的小庵里还有这样多的美女,我瞧啊,都还俗算了,跟着全少,还有我云扬一起去雾都吧,包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那铲子脸在那嘿嘿地笑,那俩女孩却都是醋味很浓的看着这些女尼。
高富帅全少眼睛半眯着,在那些女尼身上打量,等他绕到最后头的鸣空那,才停下来。鸣空虽是半弯着腰,可她那身材还是极显眼。
“那小尼,你是受了伤吗?背上有血,是怎么回事?”
“你们走是不走?”玄丽老尼怒道。
“喂,你这尼姑算什么狗屁,全少眼来这里借住,那是给你们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知道全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