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好像这样就能把刚刚的糗事伴随身上的黏腻一并冲掉。
奇怪的是,谢拾青竟也没发作。
这肚量怎么叫反派,高低也得封个圣人了。
浴室里水汽浓郁,还带着一股馨香,钟宁却没有心猿意马的功夫。
她借着水声长吁短叹,也不知道自己原来的身体怎么样,是死是活,家里人会不会想她……
自己不是欧皇嘛,怎么能遇上这种倒霉事啊!
唉……难绷……
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还是想想办法,把自己的小命保住吧。
谢拾青坐到床边,手掌搭在一旁,那里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
没有开窗,空气中是厚重的柚子花香气。
对方毫不吝啬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这味道甚至比刚刚还要浓上几分,仿佛要让人溺死在春天的海洋里。
她不是钟宁。
至少绝对不是昨天以前的钟宁。
她们昨天,根本就没说任何协议,刚刚是故意诈她的。
对方完全没意识到,只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问协议是什么。
自己使唤她去拿东西,她也乖乖照做了。
钟宁要是能有这么好说话,她把自己的头拧下来。
谢拾青咬着唇笑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
有了自己重生的事在前,面对这等奇事,她倒也接受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