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到上辈子,有一个词能准确地形容钟宁——大学生清澈的愚蠢。
虽然钟宁已经毕业了,但没经过社会毒打,不需要操心各种人情往来,又因生活顺遂,这份天真不减反增。
她确确实实没有多少心眼儿和城府。
“我的体检做完了,报告要下午才能出来。”她老老实实地说,活像是给老师汇报作业似的。
谢拾青抬手招了招,“过来这边坐,我有件事和你商量。”
钟宁看了一眼桌后坐着的医生,后者一点反应没有,好似谢拾青就是这儿的主人,而不是她。
她坐过去,略有些好奇地问:“是我还需要再做什么检查吗?”
“那倒不是。”谢拾青拢了拢乌发,幽幽叹了口气,声音放得极软,又带着可怜意味,“是我有件事求你。”
钟宁这下是大吃一惊了,她无比郑重地说:“是什么事?”
“我们两个的匹配度是100%,以后又是要结婚的关系,每月的发热期到来时,一定是要互相帮忙的。”谢拾青娇娇柔柔地说,“只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正好,要是哪天你忙,或者我出差了,总不能干熬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