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偷窃成功的暗喜,更加不必阻拦。
此刻的喜悦越是丰厚,骤然踩空的崩溃就越让人心旷神怡。
谢拾青放纵她们去谈论,去散播不利于自己的言论,借此排除异己,有谁附和了,谁就是她接下来要处理的目标。
她不需要人人都有话语权的自由天地,谢氏是她的公司,她只要一言堂。
两种喜悦同时在这间会议室上空盘旋,一种是得意的窃喜,一种是如利刃般的愉悦,它们之中,只有一个可以继续留存。
或真或假地忙了一个下午,谢拾青在公司用过晚饭,直到近九点的时候,才回到家里。
在沙发上焦灼不安地等了一下午的钟宁,听到车子停下的声音,便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跑到门口去迎接。
她现在这具身体,只有十八岁,刚成年,但上辈子是实打实活到了二十五岁的,怎么也能算是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
但她是蜜罐子里长大的,痛苦沾不到她的身,焦虑同样如此。
可来到这里,受着爱的束缚,这两种情绪都已经拜访过心门,在里面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