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新的柴薪投入进来。
“你感觉好点了吗?”钟宁摸了摸她的额头。
“……宁宁。”谢拾青只是小声地叫她的名字,牵过她的手去触碰自己的脸,依偎在掌心上,唇边就泛起了满足的弧度。
厨房掐着点做好了晚餐,都是清淡好进食的种类,管家亲自端了餐盘送上来。
她在床头按了几下,竟然拉出来一张小桌板,钟宁此前压根不知道这张床还有这个功能。
她先是喂了谢拾青吃过晚饭,才去吃自己已经有点凉掉的那份。
好在人是有点反应迟缓,迷迷糊糊的,但自己还是能洗漱。钟宁给她擦了脸,又抱着她回到床上。
她以手做梳,一下接着一下顺着谢拾青的长发,浓黑的发丝在指间穿过,绸缎似的反着光,像是搅动了一条墨色星河。
她觉得自己好像那种请来的护工,也不知道是哪点戳到了笑点,钟宁扑哧一声。
她的神态是一种豁然开朗的坦然平和。一个在爱中成长的人,精神内核是很稳定的,就算遇到冲击,也会很快平定下来。
钟宁晚上是在这里睡下的,因为谢拾青依旧要拉着她的手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