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什么都会的,我们现在知道的一切,不也是一点点学习来的吗?”钟宁温和地笑了,她握着对方的手,干燥的掌心仿佛能传递无形的能量。
“就让我来做你第一个朋友,但我相信,我绝不是最后一个。”
“宁宁……你真好。”谢拾青看起来又要哭了。
“我并没有做什么呀,正相反,你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钟宁轻轻拨开她面上被风吹乱的发丝,“你刚刚说的那些,就是倾诉自己,让我来了解你啊。”
“那我能得到一点奖励吗?”谢拾青微微仰起头,小心试探着说。
钟宁无奈地笑了一下,她思考了一会儿,看着人越来越忐忑不安,最终还是弯下腰,在人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只有这个。”她小声警告道,“别的没有。”
这还是考虑到,重新确立认知的过程中,积极的鼓励和反馈是很有必要的行为。
谢拾青有点欲求不满的失落,过了一会儿,又摸了摸自己被亲到的地方,露出傻乐的表情,“宁宁,我好爱你啊,你怎么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