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气了。”
她笑着捏了一下谢拾青的脸,调侃道:“我都不知道你俩谁的脾气更大。”
谢拾青不加思索道:“我当然比它大多了!”
说出口才觉得不对,差点咬了自己舌头,“不是,是我的脾气比较好,它才脾气坏。”
钟宁乐不可支,避免人恼羞成怒,赶紧收了笑意,“是是是,我们拾青脾气最好了,比松茸强多了。”
两人久违地一起散步,江景优美,观景的人很多,却有一种嘈杂中的安静,水声混合人声,如同一种模糊的白噪音。
两个人十指相扣,微风轻拂。谢拾青很忽然就开口了:“你看到我在家里放那么多监控,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问完了,她自己先惊讶了,不清楚怎么就说出了口,可心情竟然很平静,一点也不慌张。
钟宁一直没说这件事,就是等着谢拾青主动开口来问,希望她有主动面对问题的勇气,和敢于询问的底气。
她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回去:“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想要说些什么呢?”
谢拾青的心情还是很平静,甚至有点想要笑出来,“普通人家里,一个两个监控就最多了,我在家里放了十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