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了救护车,把人背下楼,同时开车往医院去赶。
谢拾青的手仍旧死死攥着那根录音笔,哪怕是陷入惊厥和梦魇,也没有松开。
彼时的钟宁刚醒,正沉浸在迎接自由的心境当中。
她虽然出了国,但是什么都没买没带,只要有钱的话,所有东西都可以重新购置。
解决完芯片的事以后,钟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订酒店。
“先去哪儿呢?”她伸了个懒腰,看向米歇尔,“我第一次来,你有什么推荐的景点吗?哪儿都行,我没有时间限制。”
这位焦糖一样的美人不加思索地说:“这里比较有名的景点一个是毕叶尔歌剧院,最近演出的是《汉密尔顿》;罗菲河畔,散步的好地方;中央大街,逛街购物的好去处;还有约里德博物馆,临海沙滩……”
她像是报菜名一样一连串说出一堆地点,几乎把这里能玩好玩的都说了一遍,一看就是提前做足了功课。
最后问道:“您想要大概什么类型的?我再为您挑选。”
钟宁是在等松茸做手术的时候联系的安保公司,开门见山,要求做事最认真,口才也最好的,不在意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