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趴在床脚的松茸嘤嘤叫着跳了下去,用爪子压下门把手,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米歇尔端着一个杯子进来,把她扶了起来,“这是醒酒茶,喝一点吗?”
钟宁拧着眉,就着她的手坐起来,“什么?我昨天竟然喝那么多吗?”
醒酒茶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她还是端过来一口气喝了半杯。
“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昨晚没耍酒疯吧?”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跳舞的时候,后面发生什么完全不记得了,但奇怪的是,心里莫名觉得很舒畅,好似什么大石头被挪走了。
米歇尔:“没耍酒疯。”
然后用非常简短的语言,把昨天她干的事说了一遍。
钟宁:……
这不叫耍酒疯什么叫啊!
她很想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但是想想也没什么必要,倒也不用这么在意自己的形象。
“我失恋了。”钟宁说。
“看得出来。”米歇尔回答,“您要让酒店送早餐吗?”
她好像完全不把昨天的事当成一件很奇怪或者稀奇的事,人人都会失恋啊。
钟宁被感染着,心情莫名地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