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出来,钟宁只套了睡裤,往床上平平地躺,乖乖等着被涂药。
她看着谢拾青把药膏挤到手指上,忽然小声说:“其实只是涂一下,不揉也可以的,也会吸收的。”
“不可以。”谢拾青说,“这样好得快。”
她看着钟宁的苦瓜脸,实在是忍不住笑,“我会轻轻的,保证没有那么痛,好不好?”
钟宁幽怨地叹气,“轻一点的痛也是痛啊……你来吧,早揉早结束。”
“早一点好,到时候,我们可以早一点做。”谢拾青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声音轻的像一片羽毛,柔柔地蹭过她的耳垂,“你不想我吗?”
……自然是想的。
一个刚开荤没多久的人,正处于瘾最大的阶段,怎么可能不想。
“快涂。”钟宁默默开口。
谢拾青轻笑一声,将药膏均匀地抹在淤青上,接着学着医生教过的方式,开始用掌心在上面打圈。
刚按上去,身下的皮肤就是一颤。
耳边便传来了倒抽气的声音。
在忍痛方面,钟宁才是那个娇气鬼,一点点痛都吃不得,她已经尽量放轻力道了,钟宁还是要“做鬼脸”。
有点心疼,又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