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品种。
她恍惚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原来这就是信息素。”
这个澡还没洗完,但她已经没有什么耐心再继续涂沐浴露这一流程了。
拽着胳膊把人拉起来,将她的双臂搭到自己的肩上,谢拾青也很主动,自己收紧手臂,贴了上来。
钟宁托住她的两条腿,稍一使力,就把人直接抱了起来,摔进床里。
谢拾青身上的水珠在床单上洇开湿-痕,钟宁懒得管这些,径直压了上去。
绷直的脚背,陷入床单里的手指,谢拾青咬住下唇,却在下一刻被揉开,破碎的声音顺着入-侵的手指流淌出来。
“不许咬自己。”钟宁的声音像是从极远处传来,“你是我的,禁止做我不允许的事。”
微微哑着,如同山涧滚落的石头,摩擦着水底的海草。
齿列间抵着的手指抽出,抓住她的长发,谢拾青被迫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在被咬上去之时发出高高低低的抽泣声。
下一瞬,她被翻过来,脸按进被子里,将毫无防备的后颈露在外面。
腺体突然传来刺痛。
紧接着是急剧的爽快,仿佛从云端自由跌落,烈烈作响的风声抽干耳边的空气,失重感让她分不清头和脚,只有永无止境的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