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到耳根。
她忽然无比感激此时是在黑夜,才让翟星眠看不清她烫得能煮鸡蛋的脸。
江栖辞半垂着头,抬手把耳后的头发放至耳前,说道:“才不是。”
声音很轻,却莫名有点撒娇的意味,翟星眠的心都颤了一下。
像是在转移话题,江栖辞略微弯着身子和哈喽说话,声音温和耐心,慢条斯理的。
但仔细一听会发现,都是些没营养的话,比如哈喽累不累,哈喽今天有没有想姐姐。
清潺潺的月光下,江栖辞弯着腰,翟星眠却含笑借着月光看江栖辞,微风扬起她们的头发,有种莫名的和谐。
就在此时,一段电话铃声打破了静谧的氛围。
江栖辞被冷不丁吓了个激灵,随后掏出手机看了眼,顿时蹙了下眉。
她把牵引绳递给翟星眠:“抱歉,我先去接个电话。”
翟星眠无意间瞥到了来电提示的名字,姓江,叫江明哲,是她父亲么?
想起那天看见她父亲的场景,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好,我们就在这周围等你。”
江栖辞走后,翟星眠牵着哈喽一遍又一遍地绕圈,始终不离江栖辞太远,也不会贴地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