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合适的词，肖琳菲一跺脚，自认为是非常捧杀对方了。

然而，顾墨并没有听进对方的话，此时她脑海里只有“前辈”、“老”这两只苍蝇在嗡嗡嗡，循环播放。

“前辈，顾老师……您听到了我说话吗？”见对方还是一个“壁立千仞”的背影，肖琳菲再次试探到。她甚至暗暗紧张，难道对方在意的并不仅仅是这个，还有之前的小黄图？

“前辈”……“老”……又是这两个词，顾墨终于忍无可忍，愤然转身，一脸的不可名状。

肖琳菲却在对方转过身的一刹那，秒懂了：她见过这副表情，就在自家老姐过30岁生日，庆生的祝福还没说出口，她老姐也是这样一副神情望着她。

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欲说还休，要死不活……

肖琳菲的反应跟那天一样快，脱口而出到：“顾……不，小姐姐，小姐姐，你前面有听到我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