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压情绪,不留痕迹地试探:“对,值得这个价,要是我厂子拆迁,我必定也会价高者得。”
黄章摇头得意道:“颜二爷您从颜小姐那里知道就好,城主还没散发消息,可不能外露啊。”
知道个屁!颜海涛老婆徐汾咬牙切齿。
狠辣无情的煞星嘴巴闭得严严实实,没透露一个字。
是她觉得煞星过于注意一个破厂子,有点古怪。
昨个打电话给黄章试探,结果发现真有猫腻。
她恨颜酒恨到想让她死是一方面,骂一句煞星长了一颗经商脑子又是另一方面。
猫粮厂绝对绝对有不可估量的油水捞,不然煞星也不会跳过没用的颜海佟,亲自去谈合同。
黄章又道:“刚才颜小姐得知您打电话给我,气得青筋暴起,恨不得杀了我。您二位啊,我哪个都得罪不起,就看谁报价高吧。”
颜海涛挂了电话,徐汾当即骂道:“集团又不是煞星一个人的,想过分地独享好处?”
颜海涛性子又怂又欺软怕硬,“颜酒不好对付,她已经说过猫粮厂是她的,怎么跟她抢?”
徐汾使劲拧了颜海涛肩膀一下。
“怂货!合同没签,谁笑到最后谁是赢家!天天被煞星压一头,你难道不想借着千载难逢的好时机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