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一方面被火炭子抱着。
可最重要的起因,莫过于吻上瓷白肌的唇,于锁骨周遭留下一连串烫意。
没有半分之前威胁的那般狠劲儿,如雨滴落雪般轻柔。
好似一个陶艺师正在小心翼翼地创造一个艺术品。
怕把泥塑弄坏了,因此撩开布料的动作,跟亲吻都轻得不像话。
从锁骨至心头掀起酥酥麻麻的涟漪。
骨子里天生强势的狼兽,并非不愿意实现一句句狠话。
而是布偶猫太娇,胃娇滴滴的,容易留下痕迹的肌肤亦是。
稍一重了,便五天也下不去。
更别提其他地方。
不太想在渴望至极的梦想成真之时,被前猫爪腿,被后爪踹,被善变的猫嘴骂“无情生物死开”。
因此,此刻野火燎原般的内心,一有控制不住冒出狠劲的预兆,便立马被“娇猫怕疼”几个字给扼住冲动。
衣服湿透的颜酒左手撑住弯成杨柳的瓷背,湿漉漉的头发全部被撸至脑后。
发梢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埋下去的颈部,再顺着脊椎骨与热水融为一体。
锁骨停留的轻吻随着衣服一件件地扔到地上,开始细嚼慢咽地往下蔓延而去。
一点点地拿回猫小姐欠的1179。
简乔两只手抓紧浴缸两侧,两只混乱的猫眼,没什么焦点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