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与臣服。
是年轻的,鲜活的。
而不是像他身上如枯木般仅存的一丁点,淡到如方才一缕缕烟雾,融入空气一吹即散。
再无兽人因气息而畏惧他。
这对善于用气息压兽人的国王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好似一个乞丐戴上王冠,没有丝毫威慑力。
“我算是迟来明白,你跟顾潭早就蛇鼠一窝,设计让颜海涛、颜海强去重金买不值钱的地皮,目的想让颜家散!”
颜酒胳膊弯起撑在扶手上:“嗯,没错,继续说。”
“你昨天连我也算了进去,故意激怒徐汾让她求我做主,演戏给颜海强看。”颜康拧着脸,“因为野兽被逼到死境,才会发出怒吼,你动怒他们才信以为真。”
颜酒阴冷地看着老狼:“嗯,不错,还有吗?”
颜康像神经质一样地吼叫:“你是我培养起来的,掌控集团又如何?狼国你能完全掌控吗?”
颜酒嘴角勾起,眼里却无丝毫笑意:“哦?你指谁?”
她掏出手机,点开相册。
调出一张鼻青脸肿嘴角流血,腿呈不正常弯曲的狼兽照片,竖起屏幕给颜康看。
“是跟随你五十年,像狗一样听话的他?”
指尖往右一滑,一个被吊起来放血的狼兽人,钻入脸色铁青的颜康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