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很累,郎胭在旁边让她安心,屋子里凉幽幽的,许深深很快陷入沉睡。
她睡得很沉,做一些走马观灯的梦,有很多童年的画面,有一个片段是初中许深深第一次来例假,白色的短裙被鲜血染红大片,她在走廊里遇到体育课上楼喝水的郎胭,郎胭嘲笑着把外套给了她。
许深深又臊又气,还外套的时候在袖子里面涂了502强力胶,把郎胭的手粘破了皮,郎胭怒气冲冲地到她班上兴师问罪:许深深!
“许深深,醒醒,许深深,不能在这睡了。”
“唔嗯......你活该,谁叫你嘲笑我......”许深深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奇怪,这个臭狼怎么变大了?竟然比以前好看,还挺可爱。
“我没有笑啊,大小姐。你快醒醒,不然我抱你走了啊。”
“嗯?怎么了?”许深深清醒一点,语气变得清冷,看一眼郎胭要抱她的手,轻轻避开。
“这间屋子不能住人,我们到对面去。”
“这屋子怎么了?”
郎胭指一指树枝冲破的地坑和树藤打破的墙面,里面露出青黑色的石块,靠近看,上面刻着小字:考邓良朋、妣邓田氏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