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妈,等一切都看似回到正轨的时候,已经转过年二月末了,我不知道季寒家搬到哪里了,只好三月开学去她们学校堵她。”
记忆中,那是钟旭最后一次见季寒,季寒的脸很苍白,语气却很坚定,“钟旭,孩子打掉了,我答应过暖暖,要干干净净地等她治好病回来,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若她永远治不好呢?”
季寒的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看钟旭,“我会永远等下去。”
“如果……”
“没有如果。”季寒打断他的话。
冷梓夕清冷的声音却有一种笃定,“她每五年都会收到一封信,到上个星期为止,她收到了十封信,都是您寄的?”
“除了第一封信,其他都是我寄的,那些信都是钟暖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写的,也是她拜托我的最后一件事。”
“您看过吗?”
“没有。你们怎么知道这些信的?”
“这十封信都按照遗愿陪着她了。”萧言景的睫毛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眸底划过一丝复杂,“只有十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