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半个多小时,离火车站愈近,离别的气氛愈浓。
其他人没有站台票,只送江白到进站口。一个一个拥抱之后,江白接过箱子和袋子,朝共处四年之久即将分离的好朋友们,努力忍住喉间的难受,扬起一抹笑,挥手作别。
看着那人慢慢排队进站,直至看不见人,洪爷等人失落惆怅的心情才又涌上来,把嘴边强挤出来的笑意敛去,互相对视,然后离开。今后,就没什么机会见到这个被她们“欺负”了几年的老好人,也没什么机会一起耍贫,更没有机会当面调侃她,不再能看见她心虚又故作镇定,难过却强颜欢笑的样子……
依然是硬卧,江白拖着比寒假那会儿重了不知道多少的行李,顶着比那时候不知道热了多少倍的难受之感,上了车,找到自己的床位,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