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本事,那精湛的枪法、过人的智谋以及非凡的勇气,都让新永丰心中暗自惊叹。
他独自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心中思绪万千:“这北齐竟有罗艺这等英雄人物,其武艺高强,战术精妙。倘若此时贸然伐齐,只怕我方难以取胜,反倒会损兵折将,让南陈陷入不利之境。”想到此处,新永丰不禁长叹一口气,之前那坚定的伐齐念头也开始动摇。
经过多番思量,新永丰最终还是打消了伐齐的念头。他深知战争的残酷,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轻易开战只会给百姓带来无尽的灾难。
高阿古准备把本次比武大会的头筹给罗艺,只见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那声音尖锐而急切,如同一把利刃划破了原本安静祥和的氛围。原来此人正是苏豹的父亲苏太守,他此刻双目圆睁,那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中蹦出来,怒视着罗艺,眼中仿佛要喷出熊熊烈火,要将罗艺焚烧殆尽。
苏太守心中的仇恨瞬间被点燃,犹如一座压抑已久的火山猛然爆发。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罗艺乃是杀害我儿苏豹的凶手,怎能将头筹给他!他双手紧紧握拳,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那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怨恨和不甘,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好似风中的落叶,摇摇欲坠却又强撑着不倒。
他继续歇斯底里地吼道:“我儿苏豹死在他的手中,死得那般凄惨!此仇不报,我枉为人父!高阿古,你若将头筹给这凶手,天理难容!我定要让他血债血偿,为我儿报仇雪恨!”此时的苏太守,已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全然不顾场合,也不顾及任何的规矩和礼仪,一心只想为儿子讨回公道,哪怕是拼上自己的一切。
周围的人听了,一片哗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竟有这等恩怨。”
“苏太守也是可怜,痛失爱子,难怪如此激动。”
“但罗艺在比武大会上的表现确实出色啊,这头筹给不给还真不好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混乱和嘈杂之中。
罗艺听闻苏太守的指责,毫不犹豫地上前据理力争。他身姿挺拔如松,脊梁笔直,目光坚定似铁,毫无退缩之意,大声说道:“苏豹此人作恶多端,平日里仗势欺人,鱼肉乡里,横行霸道,无恶不作。他欺凌弱小,强抢民女,搜刮民脂民膏,荼毒百姓,为非作歹,不知害了多少无辜性命。他这般丧尽天良的恶徒,死有余辜!我罗艺杀他,乃是替天行道,为百姓除害!若不除他,天理难容!”罗艺的声音洪亮有力,如洪钟大吕,振聋发聩,充满了正义之气,在场众人听了,心中也不禁暗暗赞同。
然而,这高阿古也是奸臣一个,他哪会在意是非曲直。只见他阴沉着脸,那张本就丑陋的面容此刻显得更加狰狞,三角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冷冷地下令道:“谁能杀死罗艺,官升一级!今日的挑战者若能杀了罗艺,加官进爵,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这道命令一出,在场众人一片惊愕,顿时一片鸦雀无声,随后便是一阵窃窃私语。
有人小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罗艺将军分明是正义之举啊。”
也有人担忧地说:“高阿古这般胡作非为,真是天理难容。”
高阿古听到众人的议论,恶狠狠地吼道:“都给我闭嘴!谁敢违抗我的命令,格杀勿论!”
高阿古继续说道:“罗艺,你休要在此巧言令色。在我面前,由不得你狡辩。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倒要看看,还有谁会站在你这边。”他双手抱在胸前,下巴高高扬起,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罗艺怒视着高阿古,双目喷火,喝道:“你这奸臣,黑白不分,只知残害忠良。为了一己私欲,不择手段。北齐有你这样的奸臣当道,如何能有太平之日!百姓如何能安居乐业!你这般倒行逆施,终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此时,校军场上气氛愈发紧张,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一场更大的风波即将掀起。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杀罗艺啊!”这声音尖锐而急促,在原本就紧张万分的校军场上突兀地响起,瞬间打破了那短暂的沉寂。
这一嗓子好似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人群中开始出现了一些骚动,有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犹豫和迷茫。他们小声嘀咕着:“这可如何是好?”“到底该不该动手?”有人则握紧了手中的兵器,目光在罗艺和高阿古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权衡利弊,心里盘算着:“若杀了罗艺,真能加官进爵,从此飞黄腾达?可这罗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