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预支过伙食费。
“你是不是有瘾?”
段子书顿时僵住了。
有瘾,当然不是指喝可乐上瘾,两个人都清楚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酒精上瘾。
段子书的手指在抖,那些不是享受品酒而是把酒精当作是逃避方式的家伙们,常常留下这样的后遗症。
路知遥的母亲便是如此。
她小时候,甚至去搜过如何戒酒。
温和一点的方法,就有用其它饮料代替、转移注意力。只不过对那些酒鬼来说,猛灌可乐只是喝不到酒的慰藉,用来欺骗身体而已。无论戒什么东西,不扒层皮都不容易
小时候她把找来的办法告诉母亲,希望母亲不要再这样了。可得到的回复只有一句。
“你懂什么?”
母亲用手捧住路知遥的脸,直视她的眼睛,可目光却穿过她陷入久远的回忆。
“他们说,你应该喝下这杯酒。”母亲漂亮的眼睛已经有些浑浊,“可我觉得学术不该是这样的,科研不该是这样的。那不该是更神圣、更严谨,更不该被外界污染的东西吗?”
“遥遥,你说知识不该是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吗?”
母亲很恨地说:“一帮臭鱼烂虾,只会搬弄是非,抱团取暖的无用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