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唤一声小姐连忙制止,想要从她手中拿过器具,却被范琳琳挥退。
她抬眼,看见瀚阳城主站在窗边,神色凝重地看向窗外某个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范琳琳唇边嗪一抹轻笑,轻声唤他:“爹?”
瀚阳城主无甚反应,看样子似乎在沉思。范琳琳将手中的器具放下,与木制的桌台相碰发出玎玲的声响,她缓缓站起,声音宛若银铃:“阿爹——”
半是魅惑,半是娇憨。
“琳儿?”
瀚阳城主总算回过神来,听见范琳琳唤他,他下意识笑道:“叫爹何事?”
范琳琳款款走到瀚阳城主的身边,将他带离了窗户边,拉着他到椅子上坐下。随后粉拳轻握,细细替瀚阳城主捶起背:“时常见您发呆,方才复又如此,爹最近可是累着了?趁着这些天没有比试,爹爹可要好好休息休息。”
她朝旁边的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便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这几日新到了一批东海那里的安神香,我叫碧玉给爹爹点上,有助于您休息。”
瀚阳城主满意地笑笑,他轻抚范琳琳的手,道:“还是女儿贴心。”
虽说修道之人的寿命的确长于平民百姓,但这份男子的掌心的粗糙感直接抚于女子细嫩的皮肤之上,哪怕是至亲之人,这种感觉都令人寒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