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昔年也有些交情。”
苏韵卿强撑淡然,“臣听不懂陛下的话。”
舒凌微微眨动了一下眼睫,幽幽道:“实不相瞒,托你的福,她这些日子急于出城,朕手里握住了她的好些线索。等朕派人去抓,不如由你这个中间人引见,让她投诚如何?朕记得她的武艺很好,人也聪明,倒是乐得给她个官做。”
苏韵卿垂眸盯着地砖,忽而跪下身去,“臣擅自出逃,罪该万死,请陛下降罪。”
“擅自出逃,你怎么逃的?苏府的密道好走,可这些日子你又藏在哪儿呢?”舒凌话音渐冷。
“臣夤夜出走,寻个落脚荒宅并不难。您找我躲,避上半月也不难。”苏韵卿倔强的不肯松口。
“你出来的那一条街,男女老幼可不少,这是想将他们都送去牢狱候审?”舒凌淡然的拨弄着茶盏。
苏韵卿的手指不安的捏着衣摆,无力的垂泪,“那夜是姑母救我出去的,可之后再未见过。她一直来无影去无踪,除了护我未做过旁的事。昔年在金陵,救下殿下的,也是她。臣求陛下,念在她帮过殿下一次,莫再追究。臣来自首了,任您发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