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来杯酒。”
调酒师纹着花臂,青色纹身刻满两只手臂,头发也短,两边被剃的锃亮,除了声音外,看不出有任何女人的特征:“什么酒?”
“……”南琅:“度数低的。”
有不少人偷偷看着南琅。
南琅翘着长腿,高跟鞋堪堪被脚尖勾着,后跟一荡一荡的。她眼眸扬起,一个个地看过去,像在玩什么游戏似的,饶有兴致的。
南琅喝完酒后,离开吧台,随意在酒吧里走动。
有人跟她说话,她也会笑吟吟地回一两句,但不会跟对方久待,活像个处处留情的浪.女。DJ声劲爆而吵闹,经过一个卡座时,有人低低地喊了南琅一声,南琅没听见。
正想走过去时。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人拉住。
南琅停下。
那人手指细长白皙,骨节分明。像是不愿多碰,她握住的力道松松垮垮,却不容人轻易抽走。指节冰冰凉凉,像是融化了的雪水。
声线低低地,泛着些冷: “你好。”
南琅顿了两秒,回头。
她挑眉:“你叫我?”
那人点了下头。
在这个时候,DJ舞曲终于停下,换上了一首低柔舒缓的情歌。所有灯光都灭了下来,只有舞台上的女人发着光。
南琅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能依稀辨出个大概的轮廓:“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