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旦给蜡烛喂了血,和它建立了联系,只要它没熄灭,即便不在它旁边,也不会困。
河川倚着黄梨木圆桌,懒洋洋等着淮南月回来。
一旦淮南月不在她身边,河川便会显得有些百无聊赖。譬如此刻,她一只手抓着蜡烛,另一只手在桌上漫不经心地写写画画,也不知在画些什么。
就好像……她对所有事都不上心,一副“死了也无所谓”的样子。
而她的这种状态在淮南月跟前又会荡然无存。
淮南月进门的时候,便见河川眼睛一亮,先于自己开口了,语速快得像机关枪。
“怎么样?会不会困?”她问。
……怎么这人的思维每次都能和自己接上。
淮南月无端有些不爽。就好像自己被人看透了似的。
她于是不接话,连个眼神也没舍给河川,而是直接向众人言简意赅地道:“蜡烛燃着的时候,离开蜡烛也不会困。”
众人眼睛皆是一亮。
大家端着蜡烛,跟着彩屏穿过游廊,走至四间并排着的厢房前。
彩屏把他们带到这儿后就离开了,显然是要他们自己分房的意思。
两人一间,倒还挺好分。大家都默认四个男生分两间,剩下四个女生,南风跟河川一间,其余俩女生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