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做,彼此都有了情。
却不想,菂官一病死了。
藕官悲痛不已,每逢节日便烧纸祭奠。后来蕊官补了菂官的空儿,藕官同她仍旧挺恩爱。
别人问她,移情别恋了?她便说,一来要莫忘旧情,二来也要顾及生者的情绪。续弦是常情,倒令故人心安。
芳官同三人交情都不错,藕官烧纸的事儿只有蕊官同芳官知道。
“选哪个?”寒辜摩拳擦掌。
“可惜了,不能选俩。”秦问川揉了揉手腕,转头问淮南月,“白老师,你想选啥?”
“……”淮南月瞥她一眼,说,“菂官。”
“为啥?”寒辜接话。
“因为今天2是我的幸运数字,菂官排第二。”
寒辜:……
看看看看,和秦问川呆久了,白月好端端一人也变得抽象了。
“那行啊。”秦问川眉眼弯弯地笑起来了,“就选B。”
“这么草率?”寒辜问。
“第一问也没啥提示,没啥操作空间,全看运气咯。”秦问川耸耸肩,“相信白月的运气。”
然而很不碰巧,运气这种东西……淮南月没有。
【……来者正是菂官】
话音落下,四面狂风乍起,柳条狂躁地在空中甩着马尾。菂官浑身湿透,贴在额头的刘海成了条形码,下巴还在吧嗒吧嗒往下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