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猜到上官的“险恶用心”。而我说也不是,不说又觉得此刻“三人行”的状态实在非长久之计。如果有朝一日她知道了绯色的用心,会不会觉得此刻自己好傻,怪我没有告诉她?
看来我真的要好好考虑要如何恢复我的平静生活。而且通过这件事,让我知道有些事既然确定了,就要一锤定音,不能犹豫。
“安意心没想到你这么腹黑!”我刚进门,就看到上官插着腰堵我在门口。“你到底跟我爸谈了什么条件,让他命令我搬去学校住,不然取消我生活费?”
我表示无可奉告。
“安意心……”上官玲突然认真道:“我知道如果我不死皮赖脸搬过来,你就会让绯色搬过来,对不对?”
见我不答,又自顾自道:“死心吧,我可以没有生活费,但是不能没有你!”
我不知道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心头更乱。
“我心里不可能再有其他人。”我说。
“我还有机会。”她说。
“很快就没有了。”我说。
“那在此之前,你要小心哦。”
“你在威胁我么?”我有点生气,甚至为之前自己竟然软弱到受制于她而生气。然后我也不知怎的,竟然就愤怒了,站起来烦躁地说:“你爸退休了,我和大伯走得并不近,所以你和你爸押错宝了,有时间与我纠缠,不如去找其他猎物啊!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好么?”我一口气说完,出了多日来的一口闷气,可这又怎样呢。我很快就后悔了。因为我心里清楚,她并不是我口中说的这样的人。也许一开始是,但现在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