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咚西:“少少則係幾少,有冇相?(有点是多少,有照片吗?)”
陈匠北:“冇,有都唔會畀你睇啦。(没有,有也不会给你看的吧。)”
麦咚西:“睇下,好好奇。(看一下吧,我很好奇。)”
陈匠北:“冇可能。(不可能。)”
麦咚西:“則係有幾cool?(所以说到底有多酷?)”
陈匠北:“我點知你覺得點算cool。(我怎么知道你觉得怎样才算作酷。)”
麦咚西:“咁少少則係——(那有点到底是——)”
双唇开合,最后两个字没有声音,她再进一分,贴住陈匠北的耳廓,亲吻她。
两秒,她是很正常的说完一句话的流程,退回去,再将耳朵递到陈匠北唇边。
她们还握着手。
但她没听到陈匠北的声音,只是有浓烈的呼吸流过她耳廓,麦咚西将这判作是陈匠北给自己的回礼。
再等待一句话的时间,确定陈匠北不再说话,麦咚西转头望,她微妙的暧昧的旖旎的视线吃住了陈匠北的耳朵,灯光时亮时暗,其实什么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