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肩,笑得不可自已,“呵呵呵,没想到你也有叫我刘姥姥的一天。”
“......”钱语晨无语,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难不成有什么内情?她以眼神询问刘姥姥,见她老神在在坐着,没有解释的打算,这才扭头继续拍打床垫。
“刘姥姥,您昨晚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或者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事?你跟你男朋友竟然分房睡算不算?奇怪的声音?我家大白鹅一晚上在我耳边喊冤算不算?”
呃......钱语晨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不应该问刘姥姥。
扫了眼刘姥姥成熟美艳的脸,钱语晨有点难以置信,这张脸怎么看都应该属于一个有修养,有气度,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成熟女人。
怎么这位成熟女人一开口说话就这么不正经?
看来,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了,钱语晨干脆闭嘴,专心干活。
倒是刘姥姥又出惊人之语,“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漂亮,从来没丑过,真让人羡慕嫉妒恨。”
钱语晨大惊:刘姥姥这是在跟她说话吗?左右无人,只有她,那么真的在跟她说话?
这么多年是什么意思?刘姥姥很多年前就认识她了?不可能吧,她不过活了十六年,记忆中从没有过不刘姥姥这号人物,更不记得跟她有任何交集。
“刘姥姥,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钱语晨走到刘姥姥面前,跟她面对面,笑容礼貌而得体。
刘姥姥仰头看她,“不明白?哼,不明白就对了,我正乐得见你傻头傻脑什么都不明白呢。”
呃,怎么好像跟自己有仇似的?自己什么时候得罪她了?钱语晨心有惴惴,脸上的笑容越发甜美可亲,“刘姥姥,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没有。”
“没有?”可她怎么觉得刘姥姥好像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呢。
“没关系,您想说什么随便说。”别冷嘲热讽,指桑骂槐就好。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刘姥姥很不给面子的拒绝,随后又自言自语般说道:“你还是这副讨人厌的性格,这么多年也没改,你以为我也吃你这套吗?我才不吃呢,也就他和他会吃......”
“......”钱语晨黑线,刘姥姥,您这是跟我有多大仇啊。或者说,您是跟别人有仇,跑我这里发泄来了?还有,他和他是谁?
“刘姥姥,我是不是长得像您的某个仇人?”
“什么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您说笑了,天底下哪有一模一样的人。”
刘姥姥思索一会儿,恍然大悟状,“对啊,没有。”
“刘姥姥,您能跟我说说您跟那个人有什么瓜葛吗?您为什么这么讨厌她?”
“你挡着我晒太阳了,能不能闪开。”
整整一天,钱语晨走到哪里,刘姥姥令人不舒服的视线追到哪里,大部分时间只是盯着钱语晨的背影打量,偶尔才会冷嘲热讽。
钱语晨问些什么,刘姥姥又什么都不说。
钱语晨不胜其扰,干脆不搭理她,让她自说自话去。
都怪方毅,找的什么破房东。
方毅在的时候看刘姥姥挺正常的,方毅一不在,这位刘姥姥立马成神痨了——神神秘秘的话痨。
刘姥姥见钱语晨一副“你爱看看,爱说说,我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的架势,终于消停了,把摇椅拖到阴凉处继续晒太阳。
每次钱语晨看她,都能发现她的目光正盯着自己。
忙完了,钱语晨便站在院子里,看着刚来时看到天仙美男和小妖怪的地方。
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出现。
刘姥姥的视线令她更不舒服了。
方毅一放学就回来了,略有些疲惫,看来军训很辛苦。
看到满院子晾晒的衣物被褥,方毅盯着钱语晨的双手,有些心疼,“这些不需要你做,等我回来就好。”
“我看白天太阳好,多晒晒。”
“辛苦了。”方毅淡笑。
“还好。”钱语晨咧嘴笑。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在我这个单身狗面前秀恩爱?”刘姥姥半躺在摇椅上,轻轻“哼”了一声。
用单身狗来形容自己,这位刘姥姥还真是......
钱语晨悄悄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她。
方毅不解,“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既然还要在这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