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道:“贤弟啊,你我兄弟手足情深,已经十五载了,今日若是不来,元夫和公复九泉之下,定会责怪我,”摆了摆手,“茶已经煎好,喝茶!”
卢凌风看着众人举杯饮茶,目光凌厉,缓缓走到李伏蝉身侧,点头打了个招呼,随即又看向苏无名与上官瑶环,几人目光一碰,皆是心里了然。
随着茶水入喉,钟伯期看着冷籍的眼神露出了欣慰之色,放下茶盏,钟伯期才似乎松了口气,整个人变得随意不少,看向苏无名两人,问道:“司马,黜陟使,京城之中,喝茶的人多不多啊?”
上官瑶环摇了摇头,“在长安,喝茶的多是士大夫,民间很少饮用。”
钟伯期倒是可惜道:“我相信总有一天,长江南北,大河上下,无论是士族还是百姓,人人都会喜好茶!”
苏无名此刻倒是点了点头,“此亦我等所愿,因为我听闻,茶者,君子饮品也!”
这话落进了钟伯期耳中,不知怎么了,仿佛触动了他心底的什么东西,激动之下,竟咳嗽不止,片刻后,以手巾掩口,竟然咳出血来。
冷籍大急,正关切询问,苏无名突然开口道:“钟先生,要不要找个郎中?”
钟伯期好不容易缓过来,摆着手,“不用了,这是老病!”
苏无名却似极为关心,“既是老病,更应该找郎中,我有个门客叫费鸡师,他精通医术,我让他给您看看。”
不待钟伯期拒绝,苏无名大声呼喊:“鸡师何在?”
李伏蝉忽然笑得鸡贼,雀跃而起,不见如何动作,便将树梢上的睡得正香的费鸡师一把拉下,刚刚站定,便高举着费鸡师的手臂摇摆,“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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