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还要上课。」
我撕开面包的包装咬了一口,含糊着说:「柳生你是哆啦a梦吗,为什么你有四次元口袋?」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说句谢谢就行了?」柳生说话时脸上其实没有表情,但声音里总能听出笑意。
「好的,谢谢您的日行一善。」我把嘴里的面包吞下去,插上吸管喝牛奶,有些碍事的头发挡了眼睛我便晃了晃头。
他擡手轻轻将我脸旁的碎发梳到耳后,眼神却没有在我身上停留半秒钟,只是又从胸前的插袋里拿出钢笔开始在信封上写收件地址。
我下意识去摸他刚刚手指碰到的左边耳垂,留下了仿佛错觉一般的温度,因为通常人们用手去碰耳垂的时候,那里是绝对不会发热的。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白板上的工作安排被一条一条打上勾,但忙碌的人的弦却越绷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