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连父亲真假都没认出来。”

“我就问问，你们到底有没有当筱筱是亲妹妹是亲女儿？”

话问话，空气安静。东方湫笑着搭腔：“爷爷，您问错了，您应该问这些年来他们到底有没有长脑子。否则的话，怎么能让一个外姓人三言两语就给挑拨，笃定筱筱是草包是贼呢。”

“我记得到现在余夫人都还想着要怎么保释那位在监狱里蹲着的绿茶妹吧。”

郑月兰心慌地抓住大儿子的手，头根本不敢抬起来。

余子昂现在等于是他们的主心骨，稳住心神，他抬头，充满歉意道：“这些年来我们确实都被蒙在鼓里，做了很多让余筱伤心的事，我们没有什么理由辩驳。”

“以后日子还长，我们会慢慢弥补余筱。”

“不用说以后。”余筱冷漠接话，“我的以后和你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你们过你们的，我过我的。”

“这怎么可以呢。”郑月兰猛然抬头，眼圈红彤彤的，“我们是做错了很多事，可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毕竟我们也不知道他不是你父亲，而且嫣嫣她是因为。”

“说起谢雨嫣。”余筱哼笑一声，“郑女士，怕是你还不知道吧。谢雨嫣根本就不是小姨的亲生女儿。”

“你说什么？”郑月兰瞳孔地震，“怎么可能不是你小姨的女儿呢，她明明就是啊。”

“是不是，你该问问你的大儿子。”余筱戏虐道。

坐在另一端的余子恒闭了闭眼，企图不想参与这个话题。

今天对郑月兰来说打击已经够多，如今听见谢雨嫣不是妹妹的女儿时，她的情绪波动似乎也没那么大了。不过她还是急切地追问余子昂：“她说的是真的吗，嫣嫣不是你小姨的女儿？”

余子昂抿紧唇，点了下头。

“你早就知道？”郑月兰只觉得天都塌了，“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事情，就我不知道？”

郑月兰抱着头，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

就好像只有她一个是傻子，所以大家都瞒着她。

余筱没有给她缓冲机会，说：“我调查过，当年被带走的确实是小姨的女儿，但因为在带走途中对方没有过带孩子的经验，所以将孩子给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