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她眼前了,并且平平安安。
深吸一口气,韩槿清说,“这张名片是你在ICU的时候我在你钱包里面拿的,后面跟着我出国找你之类的,偶尔有时间也带着它去听诵经祈福,我是希望你平安。现在你已经回来了,它对我来说就没那么重要的意义了,或者说本来就只是一个寄托感情的东西,一张名片而言,本身也没有多贵重。”
“原来如此,你才会那么在乎。”褚云漾突然脸色一僵,想起那天早上自己竟然用这张名片调侃韩槿清对她念念不忘。
所以韩槿清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她在羞辱她吧?
恍然大悟的褚云漾一时之间难以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情绪,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后悔吧,五年前和五年后都在伤害韩槿清。
“对不起。”褚云漾有些懊悔自己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没有关系,已经不痛了。”韩槿清揉了揉褚云漾的头,最终还是将那张名片放回了自己早已习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