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女人穿着棉质睡衣,纽扣扣到锁骨,饱满的浑圆没有内衣的束缚,肆意贴在她的手臂上。
江恬几乎忘了如何呼吸,只觉心跳狂乱,肌肤滚烫,大脑一片空白。
艰难地找回神思,试图挪动手臂,从祁蒲之的怀抱里逃出来。
刚动了下,祁蒲之就不太满意地轻哼一声,把不乖的枕头抱得更紧。
“......”江恬快被大脑中的天人交战逼得要窒息了。
她最终下定决心,哪怕是把祁蒲之短暂弄醒也得逃出来。
最后一番折腾,把枕头填入了祁蒲之的怀里,自己终于得以脱身。
江恬半坐着,努力平缓急促的呼吸,偏头看了眼身边的人。
罪魁祸首双眼紧闭,面容宁静出尘,睡得正香甜,对江恬的兵荒马乱一无所觉。
方才手臂上的感觉仍残留不散,江恬再度躺下,强迫自己清空大脑,赶紧入睡。
祁蒲之第二天被闹钟吵醒,发现江恬可怜兮兮地躺在床的边沿,连个枕头都没有,直直枕在床单上。
她看了眼怀里的枕头,还以为自己半夜把枕头抢过来了,顿觉惭愧。
江恬睡眠浅,闹钟一响也便醒了。
“抱歉。”祁蒲之见她醒后第一反应就是揉了揉脖子,更觉得自己不是人,“我可能习惯性把枕头抱过来了。”
江恬立即回想起什么,欲言又止,耳根悄悄泛起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