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呢?”
江恬轻笑了下:“怎么办,那我会有点想耍赖。”
这话暗含了无论如何都希望她把那个东西戴上的意思。
祁蒲之心里琢磨着,面上则揪她耳朵,“不许耍赖。如果我赢了,今天我说一不二。”
她在试探,可江恬应得过于爽快,反而又显得并没有密谋什么事了。
今天有不少著名的赛车手参赛,全场观众几乎爆满。
在激烈的竞速间,在沸腾的欢呼里,祁蒲之凝视着场上急速奔驰的赛车,童年的遗憾似乎被一点点拾回又填补。
或许有得必有失的定律作祟,她输了赌局。
江恬选的赛车拿了第一名。
尘埃落定的那一瞬间,她当即偏头看向祁蒲之,眼眸格外明亮:“姐姐要愿赌服输。”
祁蒲之回视她。
在纷涌的人群中,江恬唇角笑容恣意,明媚如仲夏。
年轻而蓬勃,还蕴了热烈的欢喜。
仿佛赢这场赌局对她而言意义重大。
祁蒲之被她的情绪牵带着,第一次觉得输是这么快乐的事。
她忍不住跟着笑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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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对祁蒲之而言确实是一场畅快的出逃。
那些痛与恨被抛在脑后,只余下五月的清风,与年轻女人看向她时,眼尾柔软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