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皇后,可我们同姓燕,妾愿意让这孩子多亲近殿下……”
我抬手打断了她,看了眼她的肚子,哼笑一声,道:“看来你也不傻,知道自己为什么受宠,本宫对你生男生女并无所谓,太子如今还好好的呢,本宫不过是多去了东宫几趟,瞧把你急的。”
我理了理宽袖,换了一边倚着。
看她那慌张的惨淡脸色,我又不甚客气地冷笑一声。
新入宫的女人总是怀揣着泼天的大梦,殊不知只是圣恩凉薄春去秋来而已,当年母后容颜渐渐不如年轻时鲜妍,皇帝还不是另寻他处,母后尚在病中他便找了肖像她的女子加以恩宠。
如今这宫里来来去去换了几波人,我连最开始那个女人都忘了叫什么名字了。
我点点额头,反问燕妃:“你猜现在那个贵妃……不对,如今该叫张氏了,她下场如何?”
燕妃渐有怒容,道:“妾与殿下无冤无仇,何苦这般讽刺妾!”
无冤无仇?
明知自己靠什么得宠,还要来我这边晃荡,我该说她是不知好歹呢,还是别有用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