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上默不作声,可景思明知道,苏然并未妥协。
就像刘冰洋说的,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苏然是撞了南墙,要么墙倒,要么她死。
“我、我怎么和冰洋交代,你看看台下的那些人!”景思明气的跳脚,“不想看就别买票!买了票进来干嘛?打人吗!什么素质!”
苏然也不哭,也不叫疼,由着助理给她贴上纱布。
景思明冲门外吼了一嗓子:“安保措施做好了没!”
他真心盼着苏然还和以前一样,陪着刘冰洋出去拍摄,可是苏然仿佛在这一年找到了自己人生的使命。她说终于体会到了刘冰洋对摄影的那种热爱,她现在也知道了自己的这场生命是为什么而来。
“小然,小然——”
苏然没应,又上了台。
第二场,第三场,第四场……
第五场开在大连,临近春节,洋洋洒洒地飘了一场雪。苏然想起了刘冰洋背着她走在北京城的街头,雪花纷纷扬扬,她们在那时就已共过白头。
此生仿佛已无憾,她找到了爱人,也找到了热爱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