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松一脸受用地摆摆手,“诶呦呦班长,您可别这么说,多大点事儿。今天晚上我就去问我妈,一定给你问明白了。”
如他承诺,第二天,事情的来龙去脉果然弄清了。
这个弟弟是路帆大爷家的,比她小一两岁左右。结婚了,家里有个男孩。他在一家私企做上班,是个小主管,待遇很好。
前一段时间公司有笔账出了问题,查出来是公司内部有人动了手脚。本来不是他的问题,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算的,把他也牵涉进去了。新升上来的负责人之前和他有点过节,再加上一些暗地里的操作,就打算让他当替罪羊,开除处理。
这几年北安市的经济一直不景气,还能正常发工资的企业不多了。现在把他开掉,不说新工作待遇怎样,就连能不能找到一家愿意要他的公司都得画个问号。
托了一圈关系,都解决不了。他打听到公司一个高层的孩子在北高上学,就跑到路帆这儿来,想让她帮帮忙,跑到她家软磨硬泡了好几天。
这种事情,一听就知道结果。以路帆的性格,当然不可能允许别人利用自己和学生之间的关系去牟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