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宠溺,也有些许的无奈。
“对了,我们一会一直想要谢谢你呢,柯巧。”娜塔莎突然转移话题,她的语气变得郑重其事。“你的装甲极大程度上的帮助到了我们地火的从事工作,无论是抵抗裂界生物还是抓捕闹事的人都很大程度上减免了伤亡。”
柯巧微微一笑,他的表情中透露出一丝谦逊:“本来就是给你们的,没事。”
“这次回来就多待几天吧,如果有时间能让孩子们也见一见你吗?给他们树立一个好榜样也是挺不错的。”娜塔莎的声音中带着诚挚的邀请,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柯巧的信任和期望。
“没问题。”柯巧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他也想给孩子们树立一个榜样,也顺便体验一下带孩子的感受
就在这时,诊所的门被猛地推开,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一个男人架着另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蹒跚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担忧。“医生,他受伤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紧迫感。
娜塔莎的眼神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她迅速上前,将受伤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扶到床上。“怎么回事?怎么搞的这么个样子?”
“别说了,矿区出事了,几个流浪者围着费斯曼,我们拦都拦不住。”那人喘着粗气,试图解释清楚发生的一切。
“费斯曼?”柯巧的眉头紧锁,他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他是虎克的父亲。”另一个男人补充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
柯巧和三月七默契地互相对视一眼,他们的眼中同时闪过一丝震惊和担忧。“糟了!”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
没有丝毫犹豫,柯巧和三月七立即夺门而出,直奔矿区的方向。
他们的脚步急促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与时间赛跑。“虎克不见了,那就一定是在那里,那一群流浪者他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应付得了?!”柯巧奔跑着,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
三月七紧跟在他的身后,她的脸上同样写满了担忧。“我们必须快点,不能让虎克遇到危险。”
两人的身影在街道上快速穿梭,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尽快找到虎克,确保她的安全。
..........
矿区的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紧张的气息,一群流浪者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他们的目光聚焦在一个年过中旬的男人身上,那便是费斯曼,虎克的父亲。他的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费斯曼,你真是个叛徒!”一位流浪者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来,他的声音尖锐而充满敌意,仿佛要将费斯曼撕裂。
“我.......”费斯曼张开口,却发现自己无法辩解,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呵呵,你没话说了,你承认自己把秘密卖给矿队了?”另一位流浪者嘲讽地笑了起来,他的话语像利箭一样刺入了费斯曼的心脏。
“要不是你,我们现在怎么可能会给那个安东尼娜打工?”又一位流浪者加入了指责的行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就在这时,一个黄头发的小女孩冲了过来,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挡在了费斯曼的身前
“你们!不许欺负老爹!”虎克的声音虽然稚嫩,但却充满了勇气和决心。
“虎克小鬼?你可别搞反了,是你老爹有错在先,不信你自己问问他!”流浪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
虎克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不安,她转向费斯曼,声音中带着颤抖:“老爹....?”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希望从父亲的口中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费斯曼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坚定而坦然,面对女儿和众人的质疑,他选择了勇敢地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没错,是我告诉安东尼娜的,但这矿脉就是我第一个发现的,我想怎么处置应该是我自己的自由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在为自己的行为辩护。
“哟呵,你挺了不起啊,你不就是仗着手里有个探测仪吗?等我们把那玩意抢过来,看你还敢不敢嚣张!”那位流浪者挥舞着手中的刀铲,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费斯曼的脸色一沉,他后退了两步,试图保持与流浪者们的距离。“你们离我远点!我这都是为了大局着想,哪像你们成天就想着四处滋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也有些许的无奈。
矿区的气氛在一瞬间达到了沸点,流浪者们的愤怒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随时准备爆发。
他们的目光凶狠,手中的刀铲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危险的弧线
“你这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