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若是此事与她老鸨无关,她不会追责。
老鸨听罢,整个心都放一下来,她认真的思虑起了当时之时,不得不说,苏离提醒得对,还真有一件异常 。
“那几日我楼子里刚买来一批雏儿,一共八人,可是事情之后竟少了一人,这算不算是异样?”
众人听到这里,眼神光亮了起来。
“继续。”杭夫人冷道。
老鸨又道,“那雏儿长相平平,可是十分会伺候人,我便想着以她这模样的挣不了几个钱,便让她伺候姑娘们的起居,……不过,她有没有参与此事我真的不知晓,我只知晓事后她不见了,龟,奴们找了许久都未曾找到,你们也是知晓的,像逃奴这种事情是时有发生的,纵然有些能找到,可也有些找不到,杭,杭夫人,我真的只知晓这么多了。”
或许,这事儿主是她做的呢?
苏离问,“那雏儿叫什么?”
老鸨回答,“叫平儿。”
“身上可有什么标记?”
这天下叫平儿的人多了去了,怎知是她们要找的那个?
老鸨仔细的想了想,又道,“虎口这处有一道伤疤,这个算不算?……杭夫人,各位夫人小姐,我,我是真的记不了太多了。”
她能记起这么多,已经是难得的了, 她每日记的是哪个楼姐儿今日挣了多少银子,哪里还会记一个伺候楼姐儿的奴婢是何模样有何标记?
杭夫人脸一沉,“难道,只有这两样吗?”
线索太少,根本不足以给自己的儿子翻盘。
苏离声音又响了起来,“那你可知平儿最后一个伺候的楼姐儿是谁?”
杭夫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