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公子出来,杭谌的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不,不可以,姐姐,你是我的好姐姐 ,我愿意为你流血挡刀子,可是我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儿。”
更何况还是约一个公子出来私下会面?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他已经被退了亲,他可不想让她也名声有损。
杭诺儿脸一横,“你不说我不说,这天下谁还知晓?而且,我约他出来是有正事儿要说的, 绝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不管,这事儿交给你了,三日后,我必须见到人。”
未府已经很不太平了, 苏姐姐有那样一个不知事儿的婆婆,未将军又不在府里主持大局,万一岭亲王过来要对未府不利呢?到时候又如何是好?
姐姐对她这样好,她绝 能看着姐姐有难而不帮,再者说了,只不过是问问又不干嘛,她的闺誉损不了。
杭谌苦了脸,“姐,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更何况,我与那贲公子也不熟啊。”
他们杭府向来不与外头的公子在一处,尤其是那种与王爷有不清不楚关系的,更不能随意的走动,贲府之前也是低调的,可是自打岭小世子住进贲府,这贲府便已经脱不了岭亲王眼线了。
祖父和父亲说了,现在的局势他们杭府绝不插手,就算是皇帝驾崩了,他们最多也就是在门前挂白布而已,说句不好听的, 若不是皇室,他们家也不会痛苦这么多年。
他们的姑姑生死不明,祖父几欲吐血,父亲更是自责不已,他们杭府看上去平和,可是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梗处是有一根刺在的。
“那是你的事,你看着办吧,我走了,你好好休息。”说完,杭诺儿转身离去。
杭谌喃喃,姐姐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赖了?